十月金秋，银杏叶子在晨光的照耀下泛着金黄，江城是一个忙碌的城市，外面的人群熙熙攘攘，形色匆忙，仿佛在秋天这个象征收获的季节中，他们也能通过努力，收获内心想要的一切。
杨煜慢步走在大街上，余舟舟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身后，像个小尾巴一样。
跟前几次外出没什么不同。
但这次杨煜有点不习惯了，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舟舟，到这边来。”
余舟舟听话的走到了杨煜身边，两人并肩而行，不到一米六的余舟舟和一米八的杨煜站在一起，就好像一个老父亲带着读初中的女儿上学一样。
再加上余舟舟的外表年龄非常具有迷惑性，得亏杨煜看起来也十分年轻，否则两人走在一起还真有点怪。
杨煜决定消灭这一丝怪异的感觉，他正思索着该以一种什么样的理由牵上余舟舟的小手时，突然感觉到有什么凉凉的东西碰到了他的手。
还有点软。
余舟舟低着头，看不到自己的脚尖，声若蚊鸣，“不，不进行治疗了吗？”
杨煜微微一怔，他思索着之前不是和余舟舟说过治疗已经结束这件事吗？
对方当时回了一句什么来着？他没听清，当时她声音太小了……
杨煜自然不会像直男那样向对方又强调一遍这件事，他顺藤摸瓜地牵上了对方软糯的小手，轻声问道，“你喜欢这样吗？”
余舟舟下意识地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犹豫了一下，最后又点了点头，“外面人好多，我只是……害怕。”
杨煜一时间竟分不出对方是装的还是真的害怕。
自从发现了余舟舟的戏精属性后，他就觉得眼前这个单纯可爱的少女没那么简单。
不过眼下的牵手倒是正如他意。
这样他就不会被别人当成奇怪的角色了。
更重要的是真的很好摸。
余舟舟终于忍不住，幽幽地开口道，“学长，我每天手都洗得很干净，搓不出脏东西的。”
杨煜讪讪地摸了摸鼻子，理亏的他不再说话。
两人像情侣一样牵着手，由于身高的原因，杨煜的手臂是“\\”，余舟舟的手臂是“√”。
十月的江城中午能达到二十多度，早晚却只有可怜的个位数温度，余舟舟穿着单薄的连衣裙，禁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啊啾~”
余舟舟很不好意思地垂下脑袋，她怎么总是在学长面前做出这些很没形象的事情，真的丢死人了……
好在杨煜不在意这些，他将少女凉凉的小手握得更紧了，试图让她暖和起来。
“你里面没穿衣服吗？”杨煜问。
余舟舟的连衣裙看起来很宽松，仅在腰部有着束腰，将少女美好的曲线体现得淋漓尽致，按理这么宽松里面应该能穿好几件衣服吧……
杨煜见余舟舟不回答，牵着的手向上摸索了一阵，握住了少女纤细的手腕。
杨煜轻轻捏了捏，发现余舟舟真的只穿了一层单薄的连衣裙，里面没有加衣服。
也不知道这小妮子突然起什么心思才穿起裙子的，以前都是宽松的羊绒衫配长裤。杨煜这样想着，视线往下看去。
一双浅色帆布鞋，乳白色的袜子从鞋口处伸出，包裹住了少女纤细的脚踝，再往上就是连衣裙的裙摆了，没有一丝肉色显露在外面。
这时，一阵微风吹过，茶色的裙摆轻轻飘动，露出了里面被遮挡住的内容。
杨煜瞪大了眼睛。
他看到了什么？！
裙子里面居然还有一件长裤！
好家伙，你穿的可是长裙，长裙！
杨煜神色怪异，哪有这样的穿衣方式，上面空荡荡的，也许里面只穿了一件胸衣，下面则在裙子里穿了条长裤，杨煜决定要帮对方改掉这个奇怪的毛病。
“我们先去买衣服吧，手机等会再买。”杨煜开口道，“你都冷得打喷嚏了，可千万别感冒了。”
余舟舟连连摇头，“不用了，我，我家里有很多衣服……”
衣服多是多，可是杨煜在床上看到的全是裤子，估计唯一一件裙子被余舟舟穿到身上了。
看来对方平时是真不穿裙子。
这么可爱的少女怎么能不穿裙子呢？这可是不正之风！
就像西方不能没有耶路撒冷，3d区不能没有蒂法。
杨煜坚决要肃清这股不正的风气，决定要给余舟舟买很多很多小裙子，每天换着穿。
只可惜秋意渐浓，以后穿裙子的机会越来越少了。
杨煜不顾余舟舟的反对，强拉着她向路边一家看起来还挺大的服装店走去。
“这次不是借你的，就当是我给你的礼物。”
余舟舟连连摆手，“我，我怎么能要学长的礼物呢？从认识以来，学长就一直在帮我，可我，可我……”余舟舟有点语无伦次，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偿还学长一直以来的帮助。
“我们之间有必要计较这些吗？”杨煜亲昵地笑道，“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的话，也给我准备一份礼物好了，这样不就扯平了？”
余舟舟睁大了眼睛，是喔，她怎么没想到给学长也准备一份礼物呢？
“那，那学长想要什么？”余舟舟小心翼翼地问道。
“舟舟啊，礼物这个东西不应该主动询问受赠方，这样会失去礼物的神秘感。”杨煜语重心长地教导着。
余舟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以前也没有过送别人礼物的经验。
在余舟舟走神过程中，她已经被杨煜拉进了服装店里。
“两位想要点什么？”店员看到进来的两人，眼前一亮，她每天来来回回见过这么多顾客，形象这么好的，见得还真不多。
男的高大阳光帅气，女的温婉娇小可人，只是看起来有点小啊……不会没有成年吧？
店员谨慎着观察着两人，是兄妹？还是情侣？干服务行业，确定顾客之间的关系非常重要，否则轻则顾客不高兴走人，业绩泡汤，重则要挨上一顿毒打。
两人拉着手一起进来的，情侣的概率更大，虽然女方看起来有点小，但也没有谁规定中学生就不能谈恋爱是不？
现在可是工作日的上课时间啊，唉，现在的学生……店员暗叹一声。
不过这些都跟她没有关系，她只需要卖出商品就行了，这时，杨煜走了过来，询问道：“有没有女性的贴身保暖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