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少寒笑出声，点了点她的鼻子，道：“怎么可能谁都不放在眼里，只不过不至于让人随便欺压了而已。”
殊笙吸吸鼻子，不多问，双臂环胸地靠在沙发上，幽幽地道：“其他的也就算了，昨晚算是见识到了对方幻术的厉害，我现在最想知道就是那本日历上的数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马少寒眸光一闪，看向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那很有可能是精神病医院允许探视的时间。”
殊笙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盯着他，“精神病医院？”
电光火石之间，那些时间点又在脑海里闪了一遍，殊笙赶紧拿过马少寒的手机，在网上查了一下各大医院的出勤安排。
的确，那是精神病医院允许探视的时间，十天一次，从不间断。
殊笙倒抽一口凉气，猛地就想起了和精神病医院有关的一个人——秦欢！
她抬起头，定定地看着马少寒，“大叔，你真是厉害啊，什么都能猜到。”她记得，上一次的密码也是，她和墨子离整了一个下午也没有头绪，马少寒只是听了一遍，立刻就明白了。
果然，有些人的智商，是连神都要嫉妒的，所谓人神共愤大概就是这种地步了。
马少寒扯了扯嘴角，“这些日子我全都记在脑子里，也算是我的工作之一，当然会敏感一点。”
算了吧，你一个少将，谁会让你去关注精神病医院的情况，完全就是你自己的记忆里和洞察力惊人。
殊笙咬了咬手指头，最后做了决定，看向马少寒，“大叔，我要去一趟四院，你就不用陪着我了，下午我一个人去。”
马少寒迟疑了一下，有些担心，“你确定？一个人不安全。”
殊笙耸耸肩膀，实现瞥了一眼躺在阳光底下晒太阳的猫大爷，唇角上扬，“大叔，你放心好了，这回我带着猫大爷一起去。”
猫大爷？
马少寒略微挑眉，这名字倒是贴切，和那只高傲地跟国王似的猫再合适不过。
那边殊笙已经走过去，对着熟睡的猫大爷踹了一觉，惊得猫大爷立刻垂死梦中惊坐起，两只前爪用力地挥了两下，睁开眼睛才发现是殊笙，翻了翻眼皮，又跟没有骨头似的软了下去，继续睡觉。
昨晚出去救场，实在是太消耗体力了。
殊笙，“……”果然，还是猪的属性。
她蹲下身子，压低了声音，只让猫大爷听见，“喂，下午我要去一趟精神病医院，说不定还有更加厉害的灵兽在哪儿镇着，你确定你不跟着我去？”
猫大爷翻了个身，从鼻孔里哼出一个单音，意思很明显，你昨晚单独行动的时候怎么没发现我的用处，现在讨好本喵，有点晚了。
殊笙索性在他身边坐下，学着猫大爷的动作，双腿盘坐。
伸手戳了戳它的背，两只手撑着下巴，咂嘴道：“常言道：送佛送到西，帮人帮到底。你总不至于让我一个人去冒险吧？”
猫大爷瞄了她一眼，“你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