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回过神时，只见顾以琛冰冷的眼神毫不掩饰的打量着她身体每一个部位，最后，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她肩膀处烫伤的那片疤痕上，神情有些恍惚。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羞耻，甚至平静的有些令人出乎意料。
是的，从她昨天晚上答应做顾以琛情妇的那一刻起，她在他面前早就没有尊严可言了。
头顶处传来男人冰凉的嗓音：“还敢再来一次吗。”
慕婉玗知道他问的是什么，记得，昨天晚上想要拿水果刀捅死他来着，结果被他扔下了床。
慕婉玗忍着一口咬死他的冲动，毫不畏惧的对视上了他冰冷的眼神，她的眼底已经没有了昔日的敬慕和崇拜，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怨恨和……忍耐，淡淡的回了句：“没兴趣。”
话音刚落，男人的视线已经落在了她精致的脸上，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一把捏住了她的脸，令她望着自己：“昨天晚上求着我干你的时候，你不是很有兴趣吗。”
慕婉玗被钳制着下巴，丝毫动弹不得，对着他道：“我昨天晚上脑残，顾先生也要跟残疾人一般见识吗？”
“是吗，拿水果刀偷袭我的时候，你可一点都不像脑残。”
“那只能说明我聪明没用对地方。”慕婉玗吃力的说。
“哼，然后呢。”
下巴真的要脱臼了！
慕婉玗眼底有几分绝望，冷冷的望着他，真想从地上摸出一把刀来，跟他同归于尽！
“你这次又想怎么样。”
闻言，顾以琛松开了她的下巴，眸色深沉：“慕婉玗，你既然决定要爬上这张床，就应该知道后果。”
“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慕婉玗蹲在地上道。
顾以琛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示意让她说下去。
“你到底有多恨我，一定要这么对我？”慕婉玗幽怨的问。
他什么时候恨过她？
苏墨阳欺骗她的感情，出卖她的身体她都能忍。
可他无论做什么，在她眼里，好像都是十恶不赦！
顾以琛错开了她的视线，眸色越发冰冷，赌气道：“这也是你该问的。”
这个男人有多可怕，只有在他手里折过一次才能明白，苏氏企业的倒闭，苏墨阳的颓废，她被毁掉的人生……
她的经验告诉她，忤逆顾以琛，绝对没有好下场。
他说的没错，这个问题，她的确是不该过问，而且，她也不用再问了。
从昨天晚上签协议的那天起，答案就已经很明确了。
他只是把自己当做一个宠物养在身边而已，宠物没权过问主人的一切过事。
顾以琛垂眸看着她颓废的眼神，心中更是来气：“慕婉玗，记住你昨天晚上的话，你只是我顾以琛的宠物，在我面前永远没有说话的权利。”
慕婉玗望着他，浑然不觉自己没穿衣服，已经没了羞耻心，紧张的问：“那他呢，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按着你的要求做，你会放过他。”
顾以琛被她拽着手臂，居高临下的逼视着她：“慕婉玗，你为了他，不惜用这样的方式来求我？嗯？”
“你放过他，我什么都愿意。”
“我说过，我这个人不喜欢勉强。”
慕婉玗再次强调，眼神真诚的像是在祈求：“我说了，只要你放过他，我什么都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