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这里有个文……。”
秘书助理还没有开口说下去，就被顾以琛的眼神给瞪了出去。
顿时，办公室里又只剩下了两个人，一片沉默。
“你来找我，就是问这个。”他面无表情的站在慕婉玗身后，将资料放到了桌子上。
慕婉玗霸占着他的椅子，也没让给他，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这个问题，你去问医生，比从我这里得到的答案，安心的多。”
慕婉玗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不自然的错开了视线：“我不敢。”
“不敢接受检查。”他问。
“嗯，因为……我觉得十之八九……。”
“什么？”
“我就是了。”她黯然道。
“慕婉玗。”他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慕婉玗听到他严肃的喊自己，抬头看着他，只听见男人接着道：“我见过疑神疑鬼，从没有见过一个人，总觉得自己有病的。”
说完，他直接将她从椅子上拎了出去，一点都不顾及她很有可能是个精神分裂的患者，嫌弃的将她丢到了一旁，然后自己做到了位置上，准备开电脑，被慕婉玗一掌拍了下去。
“工作呢。”他呵斥道。
慕婉玗保持这个动作，看了他几秒，男人不知道是不是被她这种眼神看怕了，安静的坐在椅子上，没了动作。
慕婉玗狐疑的盯着他坦然的眸光，渐渐松开了手，等到顾以琛准备开电脑时，一巴掌将电脑屏又按了下去：“你怎么不理我？”
“因为你有病。”
慕婉玗眼神微烁，只听见男人接着道：“精神分裂。”
这句话，显然是调侃的语气，说的慕婉玗都觉得自己没病了，她的手才渐渐移开了电脑。
就准备离开时，被男人叫住了：“回来。”
“干嘛。”
他在键盘上敲打着字母：“我让Jason送你回去。”
“要你好心。”
慕婉玗没好气的出了办公室，走了几步……可能是被顾以琛骗怕了，下意识的看了眼摄像头，然后脚步不紧不慢的进了电梯。
与此同时，办公室里，顾以琛拿着手机道：“交代你的事，可以去做了。”
“是，先生，我会让人提前联系好医院。”
一天之内，慕婉玗去了三家医院，三份检查结果都是一样的，连数值都仿佛复制下来的一样，她没有精神分裂，很正常。
慕婉玗拿着那三份检查结果，撕碎了，揉进了垃圾桶，终于松了口气。
“你在哪儿。”
赵毅在电话另一头，和几个人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太太，您有什么吩咐？”
“我在……。”
慕婉玗瞥了眼那边的医院，又瞥了眼前面的广场：“我在AA广场，你来接我下。”
“好的，我马上过去。”
赵毅放下手机，瞥了眼楼下，果然见慕婉玗从远处走了过来。
只听见对面男人道：“赵哥，怎么了？”
“哦，没事，待会儿，我去接个人。”
“哎，赵哥，您还没说呢，这女人到底是谁，这么大面子，让您出动这么多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