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是需要顾太太亲自开口的。”
慕婉玗眼神制止了她：“沈潇潇。”
一瞬间，苏姗还以为慕婉玗在喊她，愣怔了下。
只听见慕婉玗接着道：“这个人，你不会不了解。”
苏姗缓了缓神色：“是，我倒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她对您很重要吗？”
“很重要。”
苏姗盯着慕婉玗，不动声色的喝了口咖啡，原来这个世上还有人会记得她。
“我不明白……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我想知道她的死因。”
“重要吗？”她问。
慕婉玗看着她，许久：“重要，因为我不想她这么不明不白的消失……我总觉得……这个问题这也是她想知道的。”
话音刚落，苏姗的手滑了下，险些将咖啡洒在桌子上：“抱歉，没拿稳。”
她的脸上没了之前事不关己的神态，将咖啡放到了桌子上，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手：“顾太太，您怎么会想到我。”
她接着道：“我虽然是他的情妇，但是……我和他不怎么熟的，他私人的事，一般都不会告诉我。”
“他会的，因为，你比我更容易知道真相。”
苏姗目视前方，视线有些恍惚：“他不会，但凡关于沈潇潇事，他一点都不会告诉我。”
“条件你可以朝我要。”
“条件嘛……。”
苏姗饶有兴趣的盯着慕婉玗：“顾太太能给我什么条件。”
慕婉玗盯着她那身暴露的衣服，还是谨慎了些：“你说说看。”
谁知，苏姗听到慕婉玗的话，不禁笑了：“哈哈……顾太太，不如这样吧，你跟我说说你朋友的事，作为交换，我也可以跟你说说以后的事。”
慕婉玗闻言，将她和沈潇潇认识到毕业典礼那天的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
“我就说嘛，他怎么可能对我这么好，原来是拿我当替身啊。”
“你喜欢他？”慕婉玗问。
苏姗一口拒绝了：“开玩笑，我怎么会喜欢他。”
“那我朋友的事？”慕婉玗继续试探她的口风。
“我答应你了。”苏姗爽快道。
“谢谢。”
“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保证我的安全。”
“这个当然。”
过了一会儿，苏姗看着她：“顾太太，你的脸色不是很好。”
“哦，可能是没休息好。”慕婉玗随口道。
“原来，顾太太……这么难相处。”
“难相处？”
“你分明有心事，不过……你不想跟我说，就算了。”
慕婉玗当然不会把自己的心事，随随便便的去告诉一个外人：“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去医院看望一个病人，改天聊。”
听到去医院，苏姗叫住了她：“是沈茜茜还是季婉晴。”
慕婉玗眼底闪过一丝狐疑：“你认识她们？”
“我的病房，曾经就在她们隔壁。”
慕婉玗闻言，收回了视线：“兼而有之吧。”
“我劝你，离季婉晴远点，对你有好处。”
“我也劝你，离左觅远点，对你没坏处。”
苏姗不禁笑了：“我离他远点，还怎么帮你？”
慕婉玗盯着她，冷声道：“你那张脸，要想知道原因，应该不用付出感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