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悠然稍稍打量了一下慕容芳菲的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慕容芳菲，你是不是以为，你刚才跑到这里，做过的一切事情，我都没有证据？”宁悠然开口问道。
“是又怎样？”慕容芳菲直接承认。
她确定，这间总监办公室是没有监控的，宁悠然的手机又扔在桌上，一直没有动过，还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她的所作所为？
“呵……”宁悠然对慕容芳菲的态度很是无语。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猖狂的大家闺秀。
慕容芳菲，枉她出自传承百年的玉器家族，真是把慕容家的脸都丢光了……
宁悠然也懒得和慕容芳菲多谈。
她在自己的电脑上操作了几下，随后，一段高清无码的视频就发到了慕容芳菲的邮箱里。
“看看你的邮件吧……”宁悠然提示一句。
慕容芳菲闻言，疑惑地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了那段视频。
视频中，全是慕容芳菲尖锐的嗓音，和她那张扭曲得快要变形的面庞……
“宁悠然！”慕容芳菲更愤怒了。
“诶诶诶，慕容设计师，可得稳住你的脾气，要不然，你这半辈子积攒下来的温柔名声，都要毁得一干二净了……”
慕容芳菲竭尽全力地收敛着自己的情绪。
过了好半晌，她才平复下来，问道：“宁悠然，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宁悠然轻轻地摇了摇头，“慕容设计师，不是我想要怎样，而是，你做错了事情，该如何自讨……”
“我不觉得自己错了。”慕容芳菲依旧不肯妥协。
“你不觉得？那我就跟你说说吧……”宁悠然似乎很有耐心，“你进门之前，敲了门，但是，我还没来得及回应你，你就擅自闯入……”
“不过，这都是小事。之后，你又开始质问我，污蔑我，甚至是对着我又吼又叫地放狠话，虽然，咱们华国提倡人人平等，可是，你连基本的礼节都没有。”
“更何况，我还是你的领导，你是受我管辖的，却爬到了我的头上，你说，你错没错？”
宁悠然注视着慕容芳菲的双眼。
慕容芳菲当然知道自己违背了员工的职业素质，只是，她绝不向宁悠然低头。
“宁悠然，我哪里污蔑你了？难道，总部下达的这一堆命令，不是你让纪北琛做的吗？”慕容芳菲换了个方式，问道。
宁悠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毕竟，纪北琛的确是因为她，才这么折腾慕容芳菲的……
“慕容设计师，我刚才就说了，总部或许是看中了你的才能，你就不能对自己有点信心吗？非要认为，这是别人在整你？”
“看中了我的才能？那好，那卓文锐调任的事情，你又怎么解释？”慕容芳菲继续追问。
宁悠然只能装傻了。
她还不能暴露自己已经得知总统夫人任务的事情。
“卓文锐，哪个卓文锐？”宁悠然的小脸上，满是懵懂。
慕容芳菲皱着眉，“你不认识卓文锐？”
“我为什么要认识？公司的人这么多，不说那些在外销售的，就是成天待在公司内部上班的，我都还没认完，看来，我是得找个时间到基层去，跟大家打个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