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念歌遇到王国栋之后虽然只说了两句话，但是她从来不小瞧王国栋这个人的能力。
所以她很谨慎地利用便利查了王国栋的“日常”。
这一查倒是让她查出来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秦全福？
她爹？
骨念歌看着上面的显示的肝硬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前世的时候，她走了后就再没有回去，自然也不知道秦全福与秦浩浩最后是什么样子。
说实话，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们。
但是就算是没有见过，她也能猜到，对方肯定好不了的。
秦全福的病，她回去时就是听说活不了几天了，这又过了近一年……
肝硬化？
据她所知坚持不了多久的。
到后来，据说肝什么的都会坏掉，化为水……
骨念歌轻点着两个人的名字。
秦全福的病她一点也不奇怪，奇怪的是两个人怎么会到这里来。
她想起了前一段时间，高歌说的话。
茂盛来了！
这是茂盛的功劳吗？
看来还真是冲她来的。
骨念歌佯装什么也不知道的，在医院里继续研究。
只是研究的药物让陆庆泽的脸一次比一次抽动的厉害。
当骨念歌再次研究成功一味药，陆庆泽闻着就觉得头晕恶心，有气无力的时候，实在是忍不住了。
“骨念歌！”
他放重了声音，连“同学”两个字都没有叫。
“嗯。”
骨念歌利落地收起药剂，标准地乖巧姿势站立，看得陆庆泽一阵的牙酸，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胸中翻滚的不适。
“你很有天赋！”
陆庆泽肯定地说道。
骨念歌双手交握在腹前，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教授过奖了。”
陆庆泽一滞，又感觉一阵的牙酸。
这副乖巧的样子，若是药也能这么乖巧就好了。
“你刚刚做的是什么？”
陆庆泽想到刚刚那一瞬间的感觉，眉头就皱了起来。
他结合骨念歌最近林林总总做的东西，感觉对方简直是一个移动的毒气库。
这是要搞什么？
若她不是陆明川介绍来的，他都想扭送她到里面去了。
这危险度这么高的人，端着一脸纯净无害……
他胃疼！
“嗯，之前看小说，有说什么化骨绵掌的，所以……”骨念歌顿了一下，看陆庆泽似乎没有明白她的意思，她又进一步解释道，“那里面不是说，人的骨头什么的都化成水，我就好奇……”
陆庆泽脸色大变！
“你……”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这份天赋用在正途上不好吗？
折腾这些邪门歪道的，无师自通倒是做得很溜！
就不用往好的地方折腾吗？
之前做的关于不孕的课题多好！
陆庆泽想了又想，似乎骨念歌就做了那么一个有用的，其他的……
不忍直视。
“你看什么乱七八糟的小说？在学校的功课少，还是研究所里的任务少？”
陆庆泽低吼道。
他是一个惜才的人，不忍心见对方这么好的苗子走歪了。
“对不起，我错了！”
骨念歌很利落地认错，让陆庆泽满腹的话又堵了回去。
他看着骨念歌那张年轻却又纯净的脸，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了他那个不省心的侄子。
一样的纯净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