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
骨念歌干笑几声，在高歌目光的逼迫下，她只好打马虎眼。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说着她不给高歌再次反问的机会，忙转开了话题：“哎，对了，你之前不是说要去看什么生产车间吗？我们去看看吧？”
高歌看着骨念歌讨好的笑容，想要再说她几句，却又有些不忍。
罢了！
以后，他管严一些吧。
高歌没有发现，他的“以后”越来越多。
骨念歌与高歌走在一条小小的弄堂里，骨念歌深一脚浅一脚的，感觉有些奇怪。
做衣服的，生产厂？
在这弄堂里？
就算不是什么高大上的车间，也应该有一个像样的地方吧？
这个逼仄的地方，是做衣服的地方？
骨念歌有些犹豫地看了高歌一眼。
仿佛是知道了她的疑问，高歌解释道：“这里有一家规模不大的做衣服的地方，以前是小作坊式的。”
小作坊？
骨念歌秒懂。
就是那种类似于以前的小集体。
几家人领了些零部件，做完之后交上来，统一的再找人缝合到一起。
这样的一般是一个成熟的生产链，他们会愿意出手吗？
再说了，就算是愿意出手，他们的店的服装能这样做吗？
现在可能没有什么，但是做起来呢？
保密性很差的。
骨念歌把疑问提了出来，高歌并没有意外地点头：“先这样做！以后慢慢再找。”
他也知道小作坊的弊端，但是，目前来说，他更看重小作坊的优势。
这里是一个成熟的产业链，并且还是骨念歌一再说的手工制作。
他想先盘下来，然后再慢慢改变。
“他们为什么要出手？”
骨念歌看高歌心里有数，也不再纠结这件事情，转而问起其他。
一般这样的，都是自主的，是不会轻易把这条线出手的。
这就像是一个家庭或者一个村子的人一起分派做些事情，很值得信赖的。
出手后，再找，可就有些难了。
“据说现在要手工的不多。”
高歌的话让骨念歌恍然大悟。
这时候不是后来，后来不管什么，只要加上手工两个字，都会嗖嗖地价格上涨。
现在，手工是被人挑剔的时候。
什么费时长，费人力，做的不均匀等，一系列毛病被挑。
手工，除了自己给自己家人做，一般是不再给外人做。
也就是因此，很多人不再做手工。
骨念歌眼睛亮了很多。
她想到了以后，把这条线给盘下来后，可以让人做些简单的手工制品，然后慢慢地发展，再建立公司，生产厂……
骨念歌梦还没有做完就被一盆子水给浇醒了。
“不好意思啊，我们这里的人轻闲惯了，他们比较喜欢自己接活。”
对方略微有些许羞赧地对他们说道。
自己接活？
骨念歌微蹙眉。
怎么可能？
高歌不是说现在要手工的不多吗？
都是机器成品，或者半成品，此许的加工一下，肯定不会有太多的收入的……
她不相信这个人的话。
高歌却毫无波澜地点了头：“那真是不巧了。”
骨念歌看着高歌的神色，什么也没有说，和那人告别后走了出来，刚一出弄堂巷口，她就迫不及待地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