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付成杰惊讶地看着高歌，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就在他调查杜冰洁的事情的时候，高歌突然上门，付成杰虽然心理有所准备高歌绝对会站在骨念歌的一边，但是听到高歌的要求，心里还是很震惊。
什么叫，这些事情不要用特殊的手段查下去？
“我当然知道，”高歌道，“问题是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他的语气平静，让付成杰有一瞬间感觉又看到了那一天的骨念歌。
这两个人……
真是说话的语气与风格一模一样。
这样一想，付成杰的心里安然涌起一阵阵的烦躁。
“我在做什么？你竟然还好意思问我在做什么？”
付成杰看着高歌平静着脸反问他，禁不住的想大声的咆哮。
“我告诉你我在做什么，是你那个对象，骨念歌，她又惹事了，惹的还不小……几个人合伙起来，准备去告她……我现在正在给你的对象擦屁……唔，你做什么？”
付成杰正咆哮得起劲儿，突然感觉到眼前一花，他本能的往旁边躲去，却还是被打中了嘴。
付成杰一头懵，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嘴上一阵尖锐的痛，他伸手一抹，竟然看到了血……
这下，付成杰炸锅了：“高歌，你小子疯了吗?”
高歌脸色再也没有了刚刚的平静，他冷冷地看着付成杰，声音也很冷地说道：“口无遮拦，这是最轻的惩罚了。”
口无遮拦？
付成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高歌说的是什么，最近正处于各种不顺的负情绪的包围的付成杰，准备什么也不说，与高歌干一架，只是刚迈出步子，突然想到了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擦屁.股？
付成杰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高歌。
就为了这句，俗语？
有病吧？
他狠狠地喘了几口气压下了心中的暴力。
“你就很让她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吧，早晚有一天……不，不用早晚，这一天马上就要到了。”付成杰道，“这么多人联合，她做的那些事情，是瞒不住的，就算是情有可原，但是，牢饭绝对是少不了的。”
高歌看了付成杰一眼没有理会。
他在看付成杰整理的东西。
这些东西都是付成杰用之前的特殊手段得来的，这些拿出去，确实对骨念歌不利，但是……
“你用这些手段来对付她？对付她一个受害人。”
高歌看着付成杰道。
“她是受害人吗？”付成杰道，“你看看这上面，她都做了什么，她的危害比任何人都大……”
付成杰面对着高歌指责毫不退让。
骨念歌做了什么，高歌究竟清楚不，看看这上面的一桩桩一件件，哪个看上去都触目惊人，这样的一个人间大杀器，又没有什么是非观念，完全的凭由自己的性子来……
太可怕了。
“是吗？”高歌讽刺地反问，“你只要不是瞎子就看得出来，每次的事情，都是别人主动挑衅她……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害人的因为被害者反击回去，害人的就成为受害者了？”
做坏事还有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