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罪大恶极？”谢令姜冷哼一声，“女人的名节多么的重要……这两个人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吧？”
骨念歌：“……”
让她怎么和一个老人解释，后来的人们……或者不用后来，这时候的人们很多的想法已经改变了。
女人虽然要自重，但是……
也有很多想要一个捷径，想要找一个长期的饭票，想要……
你情我愿，各有所图的事情，这两个人，并没有强迫吧？这怎么也不能算罪大恶极吧？
“也没有什么过火的事情，不至于到这地步。”
骨念歌看着谢令姜并无表情的脸，突然想到自己初次见到对方的时候。
那时候，谢令姜还不是这样的脸，对方似乎是慈眉善目的，一看就很慈祥的一个人……
画面如同水波般模糊散开，似乎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骨念歌又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两个人，虽然知道两个人是咎由自取，但是……
或者是因为没有给她造成什么伤害，所以她对两个人并没有什么恨意，只是有些小不爽。
她本来想出手，打一顿的。
“师父，饶了他们这一回吧。”
她轻声道。
她不是圣母，只是真的觉得对方不至于到这种地步。
当然，她也不想麻烦上门。
谢令姜看了骨念歌一会儿，冲地上的两个人挥了下手，然后两个人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
咳！
说复原是有些夸张，但是却是真的好转了。
骨念歌收回目光，对谢令姜笑道：“师父，去那边坐一下吧？”
她说完率先往刚刚的咖啡厅走去，坐在了咖啡厅搭在外面的座位上。
看着谢令姜慢慢的坐在她的对方，骨念歌的笑容滞了一下。
她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或者她也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因为知道谢令姜不会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所以才会在谢令姜的面前，有些没有分寸？
骨念歌压下这个不着边际的想法，冲谢令姜笑道：“师父，来这里要多久？”
这句话是变相的赶人吧？
骨念歌不可扼制的想法又升了起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谢令姜。
这一次，她深刻的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她是真的不想见到谢令姜。
就算是所有的人都认为谢令姜对她好，她依然不想见到谢令姜，甚至，她想与谢令姜，至此再不相见。
谢令姜显然也听出了骨念歌话中的意思，她没有回答，也没有说话，就那样的坐着看着骨念歌。
骨念歌先是有几分不自在，随即，这份不自在就消失不见。
她再一次的感叹。
人果然也是要历练的，若是以前的她，就算是感觉自己理直气壮，也会在别人的目光下不自在，现在……
她就算是怀惴着刚刚的想法，却依然对光明正大的对上对方的眼睛。
两个人相互看着对方。
骨念歌不知道谢令姜是什么想法，但是她知道她自己的。
她在向谢令姜表明一种态度：
她不欠对方的，她也不想对方掌握自己的人生，更不会让对方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