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秦皖豫真的有点不一样，他总觉得王的身上，有股古怪的气息，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但莫名的就觉得，这股气息不应该在王的身上，或者说不应该在人的身上。
只是这股古怪的气息太淡了，再加上身体被反噬，腐蚀的臭味，更加难以分辩。
风兮也没太靠近，再加上心思都在古籍上，所以没有注意到，只是没想到，被秦皖豫现了。
如果华笙在的话，就能现这股气息是曾经那个打过照面的月之家族的气息，也就是那个擅长催眠的吸血鬼家族。
当然分辩出这股气息，需要的是曾经的华笙，现在的凡人华笙，除了腐烂肉味，估计也闻不出别的。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王知道自己已经是没有活命的机会了，就算救护车来了，今天能救活他，但那些人也不会放过他。
他好不容易有的出现复仇机会，全没了，但没关系，那些人还在，杀不了凌霄，还有那个女人，他也不会放过，抢了云琪爱情的女人，也是他的仇人。
如果他把那些人供出去，他死没关系，那就没人帮他报仇了。
“你的反应告诉我，我猜对了。”
“那就再让我猜猜，这书应该是什么人给你的，他应该跟你做了什么交易，你们能互惠互利的，这书里乱七八糟记载的都是阵法，但不是一个完整的，你能将不完整的东西，合成一个，你的确有你的本事。”
“你到现在也不肯透露对方，就你这样的神经病，原谅我，真的想不到你是为诚信，那唯一能解释的，对方活着，能做你想做的事！”
“再看你的样子，云琪是你的执念，凌霄的事肯定偷窥不少，不然也不会选这个时候陷害他。”
“像你说的，云琪那么好的姑娘，凌霄这个死渣男都不喜欢，那他喜欢什么样的呢？按照你偷窥变态的性子，应该现了吧？”
秦皖豫的话，看似有些连不上，东一句西一句的，但每一句都让王变了脸色。
别说一直观察他的秦皖豫了，就是一旁的凌霄也变了脸色。
“秦皖豫，你别太过分啊，你盘问他就盘问他，你骂我干什么！我跟那什么云琪，没有关系，我对她没感觉啊！”
凌霄说完，也开始反应秦皖豫的话，随后看着秦皖豫，不知想到什么，神情有些得意道：“我知道了，他还想害风兮，毕竟我是跟风兮有婚约的。”
“给你书的人会有风家的东西，肯定跟风家有关系，所以你不想供出的人，正是想害风兮的人。”
凌霄觉得自己越分析越对，神情又有些得意的看着秦皖豫。
“王，其实你的表情已经说明问题了，现在你就算不说，我顺着线索也能找到，但你要是先说了，我们大家都省事了。”
“毕竟我已经分析到这了，你说你的帮手，会不会以为是你暴露了消息……”
对于凌霄的话，秦皖豫觉得他脑子有病，压根没想搭理他，继续看着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