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难听了，是工具，可是那可是锦王妃的位置，有何可拒绝的。。。”林承锦确实是不明白，这可是王妃之位。
有什么可拒绝的呢？
顾燕然露出了不屑的表情：“的确。。。王妃。。。王妃，王爵正妻封号，亲王及郡王之妻册封为王妃，地位次于皇后。王妃及王后皆指王的正妻，皇帝正妻称皇后，诸王正妻称王妃，相传。。。民间有一道贫民的小吃叫卤煮，也就是用动物内脏煮出来的一道菜。也就是说，京师的王爷王妃们和达官贵人天天吃肉，要吃到内脏几乎要当做废品贱卖给贫民吃的地步，一般老百姓一年还只能沾一次荤腥。听说咱们朝中，有两道菜是茄鲞和银模莲蓬粥。茄鲞，是把才下来的茄子把皮去了，只要净肉，切成碎钉子，用鸡油炸了，再用鸡脯子肉并香菌，新笋，蘑菇，五香腐干，各色干果子，俱切成钉子，用鸡汤煨干，将香油一收，外加糟油一拌，盛在瓷罐子里封严，要吃时拿出来，用炒的鸡瓜一拌就是。莲蓬粥，没有细致做法，就算是皇商出身的，都不曾听说过。后妃。。。王妃，的确是好。。。她们吃喝不愁，只不过没有自由，三千佳丽，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只是深宫苦寒，表面风光，其实冷暖自知，得宠还好，一旦失宠，三餐都是叟的，被下人欺负！余生悲凉，也不能自戕，因为会连累家人族人。。。锦王殿下，您真的。。。觉得这种日子。。。好吗？”
林承锦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可是。。。你们。。。是大部分女子，不都是。。。图个荣华富贵，一生吃穿不愁，就。。。是满足了吗？”
“哪怕是。。。丈夫三妻四妾，也要为了荣华富贵，一生吃穿不愁的所谓满足而容忍吗？”
“emmmmmmmmmmm。。。”林承锦说，“这世道不就是如此吗？汉人除了嫡妻外还有偏妻、下妻、御婢等，可见三妻四妾的习俗由来已久，《陔余丛考》考证：小妻、傍妻、下妻、少妻、庶妻，皆妾之称也。。。这寻常百姓家，尚且都是如此。。。更遑论我皇族子弟。。。”
“那是寻常。”顾燕然的眼神突然重新变得严肃：“微臣若是嫁，绝不嫁那三妻四妾，不忠心的夫君，要嫁。。。就一定要嫁一个对自己一心一意的，否则每日里，难道只忙着争风吃醋，勾心斗角吗？”
林承锦沉默着。
静静的看着顾燕然。
林承锦本来以为顾燕然只是有趣罢了，现在看来。。。
顾燕然除了有趣，更是看的通透。
顾燕然知道，她自己想要什么。
也是不一样的。
的确，若是其他女子，就拿林承锦自己府上的侧妃陈静来说，她会不知道林承锦对她没有感情吗？
她知道。
她会不知道她嫁进来时，锦王府已经有个正王妃了吗？
她也知道。
她会不知道林承锦整日坐轮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