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皇子。。。若是。。。大臣，不参与夺嫡。。。”林承锦紧绷的脸，抬眸，看着顾燕然：“不论站队。。。抑或是不站队，下场都不好。。。围绕继位人问题展开的皇帝与太子、皇帝与诸皇子之争，使许多大臣乃至家臣处境非常艰难，往往左右不是人，里外不讨好，成为夹心馅子。。。步军统领托合齐惨遭挫尸扬灰酷刑。前朝步军统领托合齐被皇帝认定为结党会饮案重要成员，与其他成员鄂缮、齐世武、耿额等人，交宗人府等衢门审讯。这时，又有人告托合齐不守礼法之事，托合齐又添一罪，处境雪上加霜。第二年十月，再次废默皇太子。按照皇帝说法，太子再次从皇太子宝座上栽下来，除他本人有一大堆过错外，追随他的党羽起了很坏作用，要严加惩处。托合齐因此被锁拿逮捕。考虑到他时任步军统领，手握兵权，危险性最大，投入狱中之后，被死死看住。后来，托合齐死于狱中。皇帝大概认为这样太便宜了他，下令将他挫尸扬灰，并将他儿子舒起处以绞监候重刑。。。都统、公普奇在矾书案中被拘禁。当时，准噶尔策妄阿拉布坦部众骚扰哈密，皇帝派吏部尚书富宁安督率大军前往征讨。被禁锢于咸安宫的废太子，试图逮住这一有利时机，走出牢笼，东山再起。当时，他被看得很死，没有出入自由。太子心生一计，亲自用矾水给阿普奇写了一封信，嘱托他在皇上面前推荐其为大将军，以捞取政治资本。医生贺孟頫常来给太子福晋看病，太子便叫他将此信悄悄扶带出去。太子用矾水写信，字迹隐秘，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手段可谓高明。哪知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秘事竟被辅国公阿兰布探知。阿兰布一时对要不要告发此事犹豫不决，追随皇八子的贝子劝他立即上告，于是矾书案发。太子的作案手段令皇帝大为吃惊，他不仅不让太子带兵征战，反而将他看管得更死。太子把信写给谁，谁就与他关系密切，在康熙帝眼里，此人必是太子党羽。都统、公普奇因此遭驶，被拘禁起来。医生贺孟頫难逃干系，先是处斩监候，相当于死缓，最后被砍掉脑袋。。。翰林院检讨朱天保因奏请复立皇太子人头落地。大学士兼礼部尚书王掞上疏建储获罪，落得跪在石阶上唾液研墨写奏折，累及儿子军前效力。。。皇权无情，一旦他们做好选择，就只能承担应有的后果。。。”
“那若是不站队呢？”顾燕然眉眼带笑，只是。。。那笑却异常骇人。
那笑。。。
是一种看透了一切的。。。
势在必得的。。。
知道一切的笑。
“不站队的大臣。。。”林承锦说，“大多。。。也没什么好下场，即使跟对了人，也难保。。。日后不会被新帝反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