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己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所以只能选择告别。
在见到天衍点头的瞬间，他们的脸色是难看的。
没错，他们的脸色特别的难看，在凌梓馨和其他人看来。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我已经想起了过往种种，并不是这个大陆的人，我迟早都会离开的。”知道他们舍不得，但在她想起来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注定了要离开。
既然注定要离开，在她同意的时候也注定了她要离开。
试验，就快到时间了。
她也不得不离开。
“以后，我们还能见面吗？”凡家家主开口，随后露出了释怀的笑容。
天衍沉默了，这个问题问她？
她也不知道啊，鬼知道这个试验需要多久的时间，看天心和天玄的情况，估计千年都不一定完成。
所以，这个她是真的很难保证。
这样的心情，凌梓馨特别能体会，她接受试验之前，也是这样忐忑的心情，不过还好，只是一下下，她就做出这一生最正确的决定。
“我也不确定。”她转过身，不再看凡家的人，是的她也不确定。
她如果确定的话，就不会是现在的这个样子了。
这个回答也证明了凡家家主的直觉，可能凡心语这一走，他们就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真的必须走吗？”凡家主再次看向天衍，再次询问着她。
天衍背对着他，开口：“是的，必须。”
如果可以，她也想留下来。
但是，没有如果，她必须离开，她也想过自己是否能留下来，但是看凌梓馨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留下来是有危险的。
所以，她还是选择对自己安全的这一项，好一点。
“我走了。”天衍背对着凡家父子挥了挥手。
其他人都没有必要道别，小丫头知道的话，肯定会大哭大闹的，所以还是选择就这样离开。
凡家父子想要道别，但是看着天衍的样子，他们也选择了沉默。
“所以，我才最讨厌分别的样子。”凌梓馨说完也跟着走了出去。
是啊，这就是她讨厌分别的原因，知道的人伤感，离开的人也不见得有多洒脱。
他们一起跟着离开了凡家，刚出凡家，就碰到了炼丹分会的人，他们见到凌梓馨，蜂蛹而上。
在凌梓馨听来，他们似乎什么都有问。
至于什么问题，说实话她是真的不知道，也没去认真的听。
“好啦，我今日便会离开，回协会我会和我外公说的。”说完，凌梓馨挥了挥手。
“小小姐，你就离开了，不多观察几天吗？”为首的开口询问凌梓馨。
“不用，你们很好，继续保持。”凌梓馨鼓励的开口。
似乎他们一直保持这样就可以了。
她不需要他们过分的事情，在她看来这是他们的承受能力范围之内了。
而且他们并不需要再加强了。
再说了，再加强难道就没有人会抱怨吗。
“怎么，你还想要说什么？”凌梓馨看着天衍渐行渐远的背影，皱眉的开口。
怎么说呢，再这样拦着他的话，她甚至连道别的时间也没有了。
按照她的性格，保证能选择直接离开了。
到时候，还真的追悔莫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