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山一愣，看着于无为，想听他解释。
“首先，现代社会已不像过去，也不是一场考试就能决定命运。”
于无为笑吟吟地道：“比如我，高中还没毕业呢！”
“从小学开始，我一直是学渣，期中、期末要考试，升学、毕业要考试，中考、模考，各种考试从未间断过，我一直都是名落孙山，只希望接近一点，不要太差。”
“直到我修行开始，命运转变了，我在短时间内，突然从一名学渣变成学霸，而且是超级学霸，门门课满分，班级第一、全校第一，面子荣誉全都来了，厉害吧？”
孙山羡慕地点头道：“嗯，就是厉害！”
“厉害个屁！”
于无为大喝一声，又自嘲地笑道：“我是作假的！”
“因为我是修仙者，神识一扫，所有的题全都会，你说这个能算数么？”
“这个……那也是你的本事啊，毕竟你魂力强大，那也是你自己的本事，怎么可能说是作假呢？”
“怎么不算作假？人家都是普通人，就是依靠自己聪明的脑袋在辛辛苦苦地思考、计算，一步步推算出答案来，而我呢，天……神识一扫，正确答案照着抄就行了，你说公平么？”
“哦，就是，好像就是有点不公平哦！”
“滚！”
于无为瞪了一眼孙山，嘴角一翘笑道：“第一，我没有偷看、窃取他人的学习成果；第二，我没有使用科技手段或其他任何手段作弊。”
“我是修仙者不假，但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一个学生对吧？”
“我修炼出了神识，是我自身的本事对吧？”
“神识是自己脑海里的东西，用神识跟用脑子有区别吗？”
“行了，你别问了，不就是想说你没作弊吗？谁又说你作弊啦？”
孙山翻了翻白眼，打断了于无为不断提着不需要回答的问话，反问了一句。
“问得好！”
于无为双手一拍，笑道：“孙兄名垂千古，有何不好？人家没说你没本事，而是说居于你之下的人没本事而已。”
“榜上有名总比名落孙山好吧？”
“就拿此次封仙榜比试来说，你要居于最后一名，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不知道多少人希望搭上这辆末班车呢！”
“……”
孙山一时无言以对，因为他知道，于无为说的是事实。
“在这次封仙榜上，我想为你正名。”
于无为盯着孙山，似笑非笑地冒出了一句。
“你想为我正名？”
孙山愣了一下，随即无奈地摇摇头，叹道：“你呀，就别费心了，我知道我自己，命运就是一堵墙，天生的最后一名，再努力也没有用啊。”
“我还真想试试，你就说你愿不愿意吧？”
于无为脸上忽然涌现出自信的笑容：“只要你愿意，我能够立马让你突破到人仙之境，你说，你在试炼结束前就破凡成仙了，还能是倒数第一嘛？”
“你能让我立马突破？”
孙山忽然想起之前醒来后，感觉到腹中的庞大灵气让自己直接到达巅峰之境，不由眉毛一挑道：“为何这样帮我？”
“因为我喜欢跟命运挑战啊！”
“好，我答应你，若能突破成仙，我一定会努力摆脱命运的束缚，争取争夺更好的名次。”
“好像左右都是你占便宜啊！你的，名次好坏跟我有多大关系呢？”
孙山一愣，觉得也是这个理，不由信誓旦旦地表态道：“反正我不知道怎么回报你，以后咱们就是兄弟，而且我以你为尊，一切听你安排就是。”
“真的？”
“真的！”
“那好，你把这个喝了。”
于无为手腕一翻，手中多了一个五公斤的水壶，里面装有满满的一壶水。
“你，让我喝这么多水，你想撑死我？”
孙山看着水壶，没有伸手去接，瞪了于无为一眼，没好气地道。
满满一壶水让自己喝是什么意思，是想用水撑破桎梏吗？
恐怕只能撑破肚皮吧！
“你先喝上一口试试。”
于无为将水壶直接丢了过去，笑吟吟地道。
“这么冰啊！”
伸手接住水壶，孙山的双手迅速松开，水壶掉到了怀里，顿时如同一个冰块掉落，不由惊叹。
于无为眉毛一挑，小道：“这是冰镇的，快喝，别浪费！”
孙山将信将疑地打开壶盖，喝了一口。
“轰！”
一股冰凉透骨的气息顿时炸开，瞬间在孙山体内蔓延开来。
“这……这是灵气！”
孙山双眼瞪圆，立刻盘膝坐好，开始引导疏散，将这股磅礴的灵气吸收完，这才明白之前自己昏迷后，腹中为何有大量灵气的原因，原来是这家伙给自己喝了灵水。
“你哪里来的这么多灵水？”
“这你就别问了，赶紧突破吧。”
于无为笑道：“你喝灵水突破，我呢就在这里陪你喝酒，帮你护法。”
“对了，这灵水为何这么冰凉？好像快要将我给冻结了一般。。”
说着，孙山打了寒噤道：“这才喝了一口，要是喝多了，那不把我冻成冰块？”
“哦，我倒是忘了，除了冰镇的，还有常温的呢，掺半喝呢，还是只喝常温的？”
于无为边说边一翻手腕，其实他的神念早已拘禁住一股灵水，从冰雪空间提出来，经过了火焰空间加温，这才装进壶拿在了手中，递了过去。
孙山接过水壶，用手一摸，果然是温的，甚至都有点偏热。
再次尝了一口，果然还是灵水，不由像看妖怪一样的眼神，深深地看了于无为一眼，却是没有多说什么，仰头灌下了一大口。
孙山开始喝灵水修炼，于无为则是一边吃肉一边喝酒，悠哉悠哉。
时间在孙山一口一口喝下灵水，吸收炼化的重复动作中缓缓流失。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于无为燃起了一堆篝火。
他并不冷，也不怕天黑，之所以燃起篝火，就是要一个篝火夜晚的氛围。
一堆篝火旁，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这种感觉真好！
“轰——”
某一刻，孙山身上爆发除了强大至极的气息，一圈圈无形的波纹向四周猛然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