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的选择，当然是。
老子不玩了，杀光或者或者选择放过这些人，会有区别么。
或者说自己的选择，会真正的影响，反而如果是错误的选择会立即触发即死效果。即使是正确的选项能够不死么。
所谓正确的就真的是正确的么。
而且，幻境的解析已经完成了.
而这一刻，凯尔的意识似乎迅速地被抽离出去，穿着红裙的小女孩，在祭坛上的小女孩，在房间里的小女孩，学校里的小女孩，甚至客厅里的小女孩，马车上的小女孩都整齐地抬起了头。
眼神冰冷。
身上的血痕已经肉眼可见。
“你为什么不杀死他们。”所有场景，所有一切的地方的穿着红裙的小女孩都在问着。
“你为什么不杀死他们。”
“他们该死。”
“他们该死。”眼神冰冷，看着虚空中凯尔的位置中眼神已经透露着杀意，似乎已经快要失控了。
凯尔开始逐渐摆脱这个幻境施加给他的限制，本质上这只是一个最多三阶的灵体构建的幻境。
精神力波动，震动，以一个特定的频率将黑色的丝线排斥。虚空的一块出现了水纹似的波纹。接着似乎多了一种不同的色彩，独属于凯尔的色彩。
凯尔于虚空凝聚，穿着巫师袍的金发少年，碧蓝色的眼睛里无奈中带着一分平静。
随手翻着手中的法术书，像变戏法一样变出来，这是他自己做的炼金物品。
类似于法术卷轴，如果可以，凯尔想做一个炮台法爷，一次性释放一个法术洪流，这不赞么。
“这真是相当可恶的行为，我愿意强烈谴责，并且在不涉及自身安全的行为加以帮助，但本质上，我自己可是极度自私的人，我怎么可能做出可能对自己有危险的选项呢。”凯尔平静地说着。
“你为什么不杀死他们，他们该死。”穿着红裙的小女孩死灰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凯尔，像复读机一般重复着之前的话。
随着到达一个阈值，怨气或者是负面能量或者是其他的东西已经积满。
在透过一切幻境去看灵视层面的视角中，可以清晰地看到，各种黑色的丝线已经变的凝聚起来。
“他们该死。”看全爆发出来，黑色的丝线开始试图将凯尔绑住。幻境开始消散。
凯尔一声轻叹，看来完全无法交流。
“阴影枷锁。”强行禁锢。
“阴影火球。”炽热的火球穿过身躯，好像是虚无的投影一样，只是稍微泛起点波纹。
“声波共振。”一个基于声波共振开发的基本巫术，在这种情况下，似乎意外的有用。
穿着红裙的小女孩形象发生了变化，身上的血痕越来越多，诡异的气息也越来越浓重。
没什么作用。
不过自己可不止这些。
启动灵体捕获预案，预案开始实施。
将一瓶炼金药水，准确说是药剂精准的在一个风系基本巫术的作用下洒在了小女孩身上.。
这个是利用波文.斯坦利这个五等资质的天才白薅的成果之一。
一瞬间，就变淡了不少，穿着红裙的小女孩原本增多的血痕又瞬间变少了回去。红色的裙子原本越发血红，也逐渐退去了颜色。
有像白色或者无色靠拢的趋势。
原本身上的怨气，和黑色的丝线也有变淡的趋势。明知道面对的是灵体，会不做准备的么。
都穿越那么久了。
不会真的有人不做预案吧，不会吧，不会吧。
所以，这个灵体已经基本上没的跑了。
明白了个各种变量，各种信息已经获取，已经不存在逃出他的掌控的结果，这也算一种比较低级的收束时间线。
使结果成为命运的一种方法。
十天后，小镇外，战战巍巍的马车夫苦着脸小心地在小镇外等待，如果可以选，他真的不想来，不为什么，命只有一条。
但可惜如果跟巫师学院说不，命同样只有一条。
他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一有不对劲，就赶紧跑路。
小心谨慎地打探着小镇的情况，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个小镇跟上回来的情况有一点不一样，虽然明明是一样的破旧，一样的没人清理，一样一半在阴影之中的建筑。
但莫名少了点阴森和诡异的气氛。
“所以，我可以走了么。”伴随着某个恶趣味的念头，凯尔在小心翼翼的马车夫后面出现。在看完马车夫一系列小心观察的动作
看着吓一大跳的马车夫的模样，凯尔似乎平静地问道。
似乎干才想吓马车夫的不是他。
凯尔最终还是在马车上，还是熟悉的颠簸的感觉。
在马车夫反复确认他是人的状况后还是上了车。在凯尔反问了马车夫一句话后，对方吓的脸白。
“如果，我不是人，你还能活着么。”
凯尔靠在马车的车厢壁上，有些松散，斜靠靠着，还是有些累的。
在捕获那个灵体之后，他又仔细对小镇进行探查，基本上榨干了小镇的剩余价值。
凯尔手上把玩着手中的一个水晶球和一个雕像。
水晶球只是普通的水晶球，只是水晶球中的景象是不普通的而已。
一个穿着红裙的小女孩闭着眼睛在中央处站立。身上隐隐能看出血痕的痕迹。这是一个杀了最起码千人规模的灵体。
还有这个，对比之前这个，这个说不定对凯尔的价值更大。
把玩着手中的雕像。灰树长者的模样。
手工雕刻，又引动残余神力和规则进行祝福，相当管用。
一个拿着拐杖，穿着斗篷，神情冷漠，有着尖尖耳朵，的老头的形象。
惟妙惟俏，雕刻手艺是相当的可以，甚至一种阴冷的神色都可以都表现出来，有一种，这不是雕像，而是活的感觉。
凯尔把玩着手中的雕像和水晶球，有这个两个道具，相当有用，并且灰树长者代表的规则已经可以触摸了一下。
要知道神灵，能成就神灵者，管他是信仰神，原力古神。捡到前人遗留的神格神职，还是自己登神的，都必然代表有了一部分的规则。
而现在，自己可以看下灰树长者在这个世界依托的是那部分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