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歌，你怎么了，今天一直有些不劲儿。”
从诊所出来，高歌看了几次骨念歌，最终忍不住开口。
他之前以为，她或者是无意中听到了这个诊所的事情，刚好赶上鱼妲青与付成杰，还有他们家的推手，所以想要学技能自保。
但是，自从她迈入这个诊所开始……
不对！
是自从看到那间诊所，见到那个女的开始，她就不对。
到进到诊所里面，她更不对。
最后，没有等到男人，告别……
这一路上，她都有些愣神。
她的一切反应，表明，这个诊所绝对不是她听来的那么简单。
“啊？”
骨念歌回过神来，对上高歌担心的眼神，她眨了眨眼睛，笑着挽住了高歌的胳膊。
“我没事。”
“别哄我！”高歌皱着眉头看着骨念歌，“我有眼睛，相信自己的判断。”
什么叫他有眼睛？
骨念歌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蹭了蹭高歌的胳膊，感觉到他瞬间僵了一下，她不由得笑出声，又蹭……
“别想岔开话题，你怎么了？你知道这里？”
高歌盯着骨念歌，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丝表情。
她知道这里，从以前的种种来看，她知道的情况，一般都是大事。
“怎么说呢？”
骨念歌笑着仰头看高歌。
她靠在他的胳膊，他低着头，在她抬头的一瞬间，两个人的距离突然拉近，她脑海里突然闪现出后来大量的泡沫剧中经典的画面……
她抖了一下，忙放开了高歌的胳膊。
怎么回事？
高歌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眉头微蹙。
她一瞬间怎么像是见了鬼一样？
“你有没有看到这个女生，她……”骨念歌想了一下，组织语言道，“她似乎很不喜欢男孩子。”
高歌看着骨念歌一会儿，又看了看自己的胳膊，点头：“看出来了。”
那个女的何止是不喜欢男孩儿，根本连对陌生人都不如。
“是啊，她……”
骨念歌一顿，看着高歌道，“你知道他们是夫妻？你对这个诊所很了解？”
“不了解！”
高歌看着骨念歌围着围巾的红扑扑的脸，想着刚刚她蹭自己的胳膊，他不由得又看了一眼。
他的胳膊上有什么吗？
她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甩开？
高歌悄悄地摸了下胳膊。
什么都没有！
“不了解？”
骨念歌眨了眨眼睛。
不了解，知道这个男人在毒方面有专长，不了解，知道女生与男孩儿是夫妻。
“是啊。”
高歌仔细地看了看骨念歌的脸，红红的，嫩嫩的，上面微微显出他胳膊上衣服的印子……
他的衣服太粗了吗？
下次换个触感细的！
“那你知道他们两个是夫妻？”
骨念歌奇怪地看着高歌。
他怎么一直摸衣服？
“嗯，看出来的。”
高歌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脑海中想，什么样的布料蹭起来不会伤着皮肤，会觉得软而舒适。
看出来的？
骨念歌瞪大眼睛看着高歌：“你怎么看出来的？”
女的都不理男的，他是怎么看不出来？
骨念歌看着高歌搓了下衣边，眼中的疑惑更盛。
难不成，是从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