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穿的什么衣服？
骨念歌努力地想了又想，也没有想起来。
她只记得女生穿的是一件白大褂，里面是什么她没有在意，而男孩子上面穿着一件灰色的鸡心领毛衣，像是手工织的……
难不成是女的织的？
“男的一直对女的很殷勤，女的也没有拒绝……”
高歌随口解释。
他看着骨念歌，悄悄地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看骨念歌完全没有异样的反应，高歌的眼光瞬间放柔。
他轻咳了下，装作不在意地看远方，手却紧了些。
没有拒绝？
骨念歌微怔。
她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她说呢，为什么所有人都没有看出来女生的问题，原来是这样。
她再一次的犯了常识性的错误。
这时候是九零年代，人们相对来说还很保守，所以，他们都认为，女生是因为不好意思，才会对男孩子这么的冷淡吧？
毕竟，她没有拒绝，也没有给男孩子脸色看……
甚至在别人眼中，她更谈不上忽视。
她要学习，要照顾店，还有孩子……
真的很忙！
骨念歌一直想着女生与男孩子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现高歌的小动作。
“怎么了？”
高歌握住骨念歌的手，嘴角轻轻的扬了起来。
软软的，握在手里像是完全没有骨头一样，柔的让他不敢用力，却又很想用力，紧紧的握住。
“没有。”
骨念歌有些失落地摇头。
一团乱！
说不得她和别人说，别人还要说她神经病呢。
“怎么会没有事情呢？”高歌握住骨念歌的手紧了下，“你从见到诊所开始，一直都不对……有什么都可以和我说。”
和他说？
骨念歌偏头看着高歌。
对啊！
她在这里猜来猜去，还不知道真假，不如让高歌查一下。
事情或者不是她想的那样。
“这个女生，你帮我查一下，不需要太细，只需要大概的就行。”
“好。”
高歌什么也没有问，直接应了下来。
因为骨念歌要的不细，所以当天晚上，资料已经送到了她面前。
女生叫王少玲，读的卫校，然后嫁给男孩子，生子……
一切都和骨念歌想的一样，令骨念歌惊讶的是：
“她读书是马家出的钱？”
太颠覆了！
“是的。”
高歌并不意外，这样的事情在这年代还不算少。
“她家里有三个孩子，两个女孩儿，一个男孩儿，她上面一个姐姐读书很好，读的中师，弟弟读书比较差，弟弟和她相差不多，为了让弟弟读一个好学校，家里想办法花钱找关系……她就是那时候被说亲。”
然后提了这个要求。
骨念歌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她低头，又被惊到了：
“她有两个孩子了？”
当时听到男人说孩子的时候，她还以为是一个，却没有想到……
这……
“超生吗？”
“噗！”
高歌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他伸手刮了下骨念歌的鼻子：“她十五岁结婚，次年就生了儿子，又过一年生的女儿，那时候，管理不严格。”
“那不还是吗？”